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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名家长：“我也有印象……”

宾恩矜持地微笑：“先生们，女士们，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，我们也想知道答案，不过你们能不能给我们几时间调查清楚呢？”

战士意动，但他不信任所有人——包括斯莫。

“我只给你们一，谁知道你们这些贵族又会整什么把戏。”

“放心吧，这件事闹得这么大，我们想整也没办法。”特金森爵士苦笑。

勉强让抗议人群散去，特金森爵士又让护卫驱散围观人群，然后朝着斯莫走去。

“是你把他们召集到一起的？”他的声音透着冰冷。

“很高兴认识你，特金森爵士。”斯莫置若未闻。

“我一点也不高兴。”

他很想把这个混球和他背后的那位领主一起溺死在尼罗恩河里……

“你可以杀了我，但那是最蠢的事。”斯莫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。

特金森爵士的语气愈发冷冽：“我不这么觉得……杀死一个图谋不轨的人，谁会什么？”

“然后被《自由之声》揭露记者惨死在艺术之都？”斯莫平静地阐述一个事实，“所以你非但不能杀了我，还要保护我。”

特金森爵士蹙眉，开始觉得棘手。

他很清楚，《自由之声》的大部分都是真的，虽然他不参与，但他知道贵族们私底下有多丑陋……

怪不得艺术殿堂里的那帮老家伙把这件事交给自己。

办不好是他的错，得罪人也是他的错。

但这是他的机会。

“护卫，把——”

宾恩忽然将手搭在特金森爵士的肩上，轻语道：“这样不值得。”

“我知道……”特金森爵士盯着斯莫，“把我们的记者朋友送到我的剧院，保护起来。”

不止保护斯莫，特金森爵士还要保护那些抗议的人。

谁知道担心暴露的贵族会不会蠢到派人灭口，他不敢赌。

抗议者的死只会让事态不可挽回。

“你可以把他们也接过来。”斯莫提议。

特金森爵士看了他一眼，让手下照做。

虽是敌人，但两人并没有太多的剑拔弩张，回到琥珀歌剧院后，特金森爵士还邀请斯莫参观这里。

“《科瑞森的湖泊》，我最喜欢的一幅画，当初买它甚至让我抵押出了歌剧院。”

“没听过。”斯莫回答道。

特金森爵士也不在意，他只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话：

“我很佩服你们的领主，他的灵感仿佛永远也用不完。魔法影像，歌剧家大赛……接下来还会是什么？”

“谁也不知道。”

“是啊，谁也不知道……”特金森爵士低语，“你的领主给我带来了一个大麻烦。”

“所以合作怎么样？”

特金森爵士陡然瞪大眼睛，转身道：“你没听清我什么吗？你居然要跟敌人合作？！”

“你和安南大人是敌人吗？”斯莫反问。

“难道不是？我们立场不同……”

斯莫只是平静地：“和安南大人立场不同的不是你，是艺术殿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