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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理,这当然合理!”负责人回答的没有丝毫的犹豫,连连点头,“既然是他故意把名额让给您的,那您代替他上场比试自然也是无可厚非!”
“这就对了嘛!”东宏康一脸得意地望向东宏刚,“刚才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!既然如此,你还有什么别的意见吗?”
听着面前的两人一唱一和,东宏刚算是恨透了面前两个人的嘴脸,嘴里愤愤不平地道:“既然比试的负责人都这样说了,那我也无话可说。”Z.
“那好,比试现在可以继续了!”东宏康转脸看向中间的负责人,“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?还不赶紧滚下台去!”
“是是是,三公子!”负责人用极短的几句话高声宣布完本场比试可以继续下去之后,赶忙屁颠屁颠地朝台下跑去。
紧张而又刺激的气氛中,台上仅剩下的两人同时手持利刃对准自己的对手,一个双目凝重,另一个则面露凶光,没过多久双方便交打在了一起。
东宏康脚步重震地将利刃直刺向东宏刚的脖颈,眼见一招未中,他连忙手脚并用地转动身形不停地朝对手的上半身砍过去。
台下的明眼人个个都看得十分清楚,其每次使用的劲道足可以使对方致命,这样一上来就是一顿连环氏的大力输出,挥舞的招式不仅紧密而且狠辣,整个犀利壮实的身形看上去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一样。
东宏刚很快被打得只能急于防守和躲避,在众目睽睽中逐渐落了下风,但凭着内心里信念的支撑,在对手的步步紧逼之下,他强撑着身体里仅存的那点精力不断地转换自己的身形,时而后扬,时而飞转,时而步伐轻盈地移动,目前的招式还算灵活,好几次都从对手的利刃边惊险闪过。
对方的攻势越来越猛,看上去打得非常有自信,被逼着连续往后退了好几步之后,趁着东宏康转换招式的空档中,其腰间部位刚好完全暴露出来,东宏刚霎时间定身立稳双脚,直接朝对手的腰间位置横劈一剑。
不得不说,东宏刚使出的这一招见缝插针是一记非常完美的反击,不仅下手非常果断准绝,而且将力道也控制得极好。
东宏康瞬间呆楞在原地,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襟被划出一道大口子,本以为会迎来一阵腹部裂开的剧痛,但令人感到无比意外的是,在他的破口处并没有见到有血迹显露出来。
只要是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可以想象到,如果东宏刚适才下手再多用两分力,那么东宏康轻则被划破肚腹,重则被拦腰砍断。
“东宏刚,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?你做梦!”对于东宏刚的手下留情,东宏康非但不思感恩,反而把这视为一种侮辱,“你接下来要是有种就拿出你的本事和我真真正正地大干一场,收起你这种收买人心的伎俩,你要是真的能打赢我,我保证将胜利者的位置毫不犹豫地让给你。”
“东宏康,咱们俩以前可从来没有过私仇啊,你为何要这样苦苦相逼呢?”
“咱们之间是没有任何过节,但是你竟敢拐骗我的姐姐,仅凭这一点我就非灭你不可!”
“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你姐姐伤心?”
“伤心也好过跟你这种下等人扯上任何关系!”东宏康对东宏刚厌恶自此,不想再跟他多说任何废话,抬起手中的利刃重新摆出一副向对手进攻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