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0章 本宫倒是有一个折中的法子(1 / 2)
云顼如此之强,属实是她没料到的。
御圣殿真正的左右护法,可不是摆设。
古氏和东方荇那两赝品在他们手里,完全都不够看的。
却没想到,他们联手,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败给云顼。
一死一伤。
她隐隐觉得,今日的行动,只怕是不那么顺利了。
一个云顼已出乎她的意料,那么苏锦逸呢?
苏倾暖呢?
其他人呢?
不过好在,她便是没有人质在手,有这满殿的人头,也够用了。
更何况,她还留有底牌,而且不止一张。
御圣殿!
白衣女子单膝而跪,“恭喜圣主殿下,玄天功第九重大成,从此以后,天下再无敌手。”
往日素显清冷的嗓音,此刻宛如燕歌莺啼,含着不自觉的温柔。
“起来吧!”
奢华精致的紫檀木榻之上,男子姿态慵懒,殷红的薄唇微微翘起,彰显着他此刻愉悦的心情。
“本座就知道,这世上最疼本座之人,唯姣姣而已!”
言毕,修长的手自宽大的衣袖间伸出,略显霸道的握住白衣女子细腻如玉的皓腕,用力将她扯到了榻上。
大手随之熟练的覆上温软的身体,感受着掌下幅度明显的隆起,他眸色深之又深。
“怎么没穿本座送你的那件?”
想到昨日侍从送到府中的那件薄的几乎透明的衫裙,以及他当时转述的话,白衣女子顿时羞的满面通红,回话也难得结巴起来,“不——不方便穿。”
“是不方便穿,还是不愿意穿给本座看,恩?”
男子翻身而上,颇为嫌弃的扯去白衣女子身上严丝合密的绸缎锦衣,幽如玄潭的黑眸,慢条斯理的打量着身下被剥落的不着寸缕的娇体。
白皙,细腻,滑如凝脂。
狭长的眼尾被泛起的情欲染上了些许红晕,愈发显得整个人邪肆无比。
被对方一路往下肆意的的挑逗着,白衣女子只觉身体愈来愈软,几乎化作了一滩春水。
她情不自禁自喉咙中呓出一声极低的呻吟。
似痛苦,又似享受。
满意于她的反应,男子正要吻向那诱人的娇唇,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,却意外的抵上了他的胸膛。
他几不可察的挑了下眉。
无人看见的眼底,漠然之余,似有不耐划过。
掌心下强劲有力的心跳,与冰凉的锦缎带来的冲击感,让白衣女子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起来。
可她还是极力压下心底的悸动,婉拒了他的亲近。
“圣主殿下,属下——还有正事禀报。”
明明是在推却,却有一种欲迎还拒的意味。
如此场景之下,若是换作世上任何的男子,只怕都无法专心致志去听什么正事。
可偏偏,男子的面色却瞬间淡了下来。
他兴致缺缺的起身,懒懒靠向后面的软枕。
“说吧!”
前一秒还是软语温存的情郎,下一刻,却冷漠的仿佛陌生人。
白衣女子心中失落,却又不敢流露分毫,只得乖乖起身,保留着跪坐在榻上的暧昧姿势。
“圣主殿下,圣女身边虽有左右护法从旁协助,可属下还是觉得,此举太过冒险。”
“云顼和苏锦逸素来机敏,我们在江夏的暗桩又都被拔除,玉佩的事,还是要徐徐图之才是。”
略微停顿了片刻,她暗自咬了下唇,对自己方才的行为做了解释。
“属下不是不愿意,只是——”
只是圣女还不曾安然撤离江夏,现在不是做那事的时候。
“你在担心她?”
下一秒,白衣女子蓦地感觉自己的下巴被粗鲁抬起。
她甚至来不及掩饰掉眸底的仓皇,便被动的撞向那双深不可测的狭长眼眸之中。
里面是洞察所有的犀利,与漠视一切的冰冷。
他的左侧眼角旁,如鲜血般红艳欲滴的泪痣妖冶夺目,更是慑得人不敢直视。
她下意识垂落了眼眸。
“你是在怨本座,将你一个人召了回来?”
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,迫使她抬头,“嗯,白皎?”
将心和身子都给了他的女人,却处处为他那个妹妹着想?
听他完全没有回应自己的解释,白姣微感心痛,却又默默松了口气。
她素来崇敬他,几乎将他当做了天神一般看待。
可这一次,她却有些失望。
他是成大事之人,她不能允许他犯这样低级的错误。
“你知道的,本座不喜听假话。”
男子另一只大手如抚摸爱宠般,自她垂落肩头的墨瀑间蜻蜓点水般拂过,“所以,不要试图欺瞒本座。”
白皎只觉胆战心惊,仿佛那只手下一秒就会握住她的脖子,然后毫不留情的扭断。
他素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。
可她还是壮着胆子,选择将话说完。
“属下只是觉得,圣女殿下她,她还有大用处。”
“我们不能放任她出事。”
她爱他,可也从未想过要背叛圣女殿下。
御圣殿不该分裂。
最起码不应该是现在。
“呵呵!”
一声轻笑自微翘的薄唇溢出,只是那双能够蛊惑人心的眼眸中,却并无半分笑意。
“所以,你这是在质疑本座的决定?”
“属下不敢!”
白皎慌忙低头,“属下的意思是,我们在大楚的暗棋已经启动,圣女殿下若不能全身而退,嫣红那边,恐孤掌难鸣。”
如今的江夏,同南诏、南疆和大魏一样,元气大伤,短时间内不足为虑。
所以她自始至终都觉得,大楚才是他们真正的劲敌。
同样,也是成事的突破口。
敌人未除,自己却内讧起来,此乃兵家大忌。
短暂的沉默过后。
她只感觉下巴骤然一轻。
那道桎梏着她的力量,终于离去。
“她身为羽氏一族的圣女,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。”
男子优雅起身,慢条斯理将外袍拢好。
“放心好了,老东西不会让她死的。”
他想利用这场冲突削弱双方实力,然后渔翁得利,那他就做一次十全孝子,全力“配合”他好了。
否则,还怎么有机会拿到蛊王?
至于他那个愚蠢又自大的妹妹……
家主令在她手里,已经待的够久了。
给她点教训,她才知道这御圣殿,是谁说了算。
“给你一刻钟的时间,穿好衣服滚出这里。”
言罢,他再无留恋,利落拂袖而去。
方才还暧昧旖旎、风光无限的内室,顿时冷清的落针可闻。
白皎清美的脸上划过一丝难堪,却还是对着早已空无一人的门外轻声应道,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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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交易?”
虽是如此问,但云顼漆黑的眸底,却没有一丝惊讶。
见他如此上道,初凌缈很是满意。
“据本座所知,你们手上,应该有三枚玉佩了吧?”
此言一出,云顼精致的眉头不经意一皱。
江夏和大楚的玉佩在他们手上,并不意外。
但大魏的令牌,也就是桑悔道长交给他的那枚,初凌缈竟然也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