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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舒止工作了一段时间,大花娘简直是脱胎换骨。
“都拿给我吧。
每一幅画我都喜欢。
在我心里,都是第一名。”
温娆接了孩子们的画,还让小段拿出自己从青市人肉搬运来的水彩送给孩子们。
孩子们笑闹着拿了礼物,感谢她后,就去午休了。
大花娘和舒止一左一右陪着她,大花娘看向薛荛居住的院子方向,撇撇嘴道,
“展太太,我们只认你这个展太太。
孩子们也是。
之前薛荛让孩子们喊她娆娆姐,孩子们不肯,说娆娆姐三个字是专属于你的。
有个调皮的小男孩带头喊她薛大婶子,可把薛荛气坏了。
后来校长批评了那个孩子。
薛荛还以为校长会让孩子们喊她娆娆姐呢,结果校长更绝,让孩子们喊她薛女士。”
噗嗤!
温娆实在是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“她终究是癌症病人,有些事,真的没办法细究。”
舒止开口,说出的也是温娆内心深处的无奈。
薛荛癌症是真的,有些时候,在反击薛荛时就有些无奈。
并不是癌症患者就能为所欲为,可终究是一层无法忽视的保护膜。
温娆跟她们聊了好一会,不见展焱来,就先回去了。
几乎是她前脚刚走,展焱就赶了过来。
却只看到舒止。
“展总,展太太刚走五分钟。
其实我们都能看出来,展太太一直在等你。
等了两个小时您还不来……”
舒止也不好说太多,见展焱转身追出去了,舒止松了口气。
展太太才走几分钟,现在追还来得及。
只要展总有这个态度,他跟展太太就能尽快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