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仰月想也不想地回绝了江图南,她的营帐是林业单独给她准备的,而且就在林业自己营帐的旁边,江图南要住进去那不是在打她的脸吗!
“哦。”
江图南神情恹恹,
“巫寨的人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,句句有回应,事事没着落。”
法安拉住即将暴走的仰月,语气也没了几分耐心,
“我姐的营帐过于简陋,恐怕不适合你养病,而且此事是木珍惹出来的,按理说是木珍来赔偿,你讨要我姐的营帐恐怕不太好吧。”
江图南心道果然,从法安说第一句的时候开始,她就知道这几人不是诚心来表达歉意的。
不过她也不需要这道歉,自始至终她都觉得木珍做的没错,可是刚刚远远看着似乎仰月对木珍的做法十分不满,小姑娘过来的时候眼圈都是红的。
“所以你们的意思是,所有赔偿都由木珍一人承担?”
法安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,
“对啊。”
“真是有趣,嘴上说着你们巫寨你们巫寨,实则把所有压力放在一个小姑娘身上。”
江图南弄明白了法安的目的,其实就是为了不落人口舌,把表面功夫做足一些,这样叫人说不出什么错处。
木珍救人本就是善举,如今仰月和法安一开口就把她钉死在了鲁莽的罪名上,这样接下来京都的人再想让巫寨的人做些什么就没那么容易了,毕竟有自己这个“前车之鉴”在前。
可是仰月等人明显就是受邀而来,说不定就是龙椅上那位的意愿,可是见仰月和法安对大皇子等人一开始的态度,她们并不是很情愿来京,或许到时候借题发挥与上头之人周旋。
然后江图南就水灵灵地成为了一个借口。
而且如果法安的目的没有达成,他还可以倒打一耙说是江图南忘恩负义,虽然到时候达不到他原本的目的,但可以顺便收拾一下刚刚与他结怨的自己。
江图南咽了咽口水,目光不善地瞪着法安,
“心眼子怪!”
根本不知道江图南心理活动的法安:?
“怎么?给你点客气你就真蹬鼻子上脸了,法安是我们巫寨的圣子,他能够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你说话已经很不错了,你见好就收。”
面对仰月颐指气使的话,江图南嘴一瘪,费力地挤出了几滴眼泪,
“原来巫寨的圣子圣女在大兴的地位这么高,甚至连皇上都要越过去了。”
法安心脏猛地一跳,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!我们永远是皇帝陛下最忠诚的子民,你少在这里污蔑人。”
清楚巫寨和皇帝真正关系的萧明瑞嘴角微微一勾,他没想到江图南这么快就想清楚了一些事情,实在是叫人意外。
巫寨和皇帝之间确实算不上和平,巫寨的人担心大兴江山逐渐稳固,自己会落个兔死狗烹的下场,而皇上也对巫寨的蛊术一直忌惮。
这次巫寨圣子圣女进京是皇上点名要两人过来,圣子圣女是巫寨下一任的掌权者,若是巫寨起了防备之心,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将两人都送过来,不过现在看来巫寨还是有聪明人的。
只是这圣子圣女的情商....有些一言难尽。
“表妹,慎言,怎可如此揣测别人,圣子圣女蛊术超群,就连太医署的李大人也得甘拜下风,皇上向来爱惜人才,你这样说会让人家寒心的。”
江图南坐在一个木桩子上,萧明瑞缓缓移到江图南身后,真如教导自己调皮的妹妹般将手覆上江图南的后脑勺。
江图南顺着萧明瑞的话继续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