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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看着御案上的画,香压,和近段时间查出来的在礼宗旭身上发生的一应事件,神色淡淡,“如此说来,那余乾果真是被冤枉的,倒是替他人做了替罪羊。”
厉骏拱手说道,“皇上,到目前为止,证据尚有不足。”
皇上抬眸看向厉骏,“哦,这物证都齐了,居然还有不足?”
厉骏沉声说道,“物证有了,却无人证,而且光有这两样东西却无法证实东西乃琅琊郡王所有。
况且,若叶平安当真想为余乾法案,还要证明当年余乾老宅里的银子从何而来。以及背主的奴才也要翻供,或是证实其收受贿赂、污蔑主子。
除此之外,琅琊郡王不可擅动。毕竟礼氏一派牵一发而动全身,因此这证据齐全之前,还挺圣上三思。”
皇上眉目瞬间变得柔和,她看了厉骏一眼,淡淡说道。“如此看来,此事牵扯朝臣如此广泛,而这些朝臣中也唯有你会跳出事外纵观全局。”
厉骏立刻跪倒在地。“臣领的是皇命,做的便是监察百官的差事。这世间事并非非黑即白,况且臣得圣上教导多年,若再不能以大局为重,那臣便有福上恩了。”
皇上点了点头,再次看向厉骏,说道。“既梅相说要用元少城,你觉得这人是否可用呢?”
厉骏低声说道,“皇上,元少城此人空有一腔热血,梅相有一句话说的对,此人还需历练。”
皇上垂眸看着书案上一沓子朝臣的日常言行奏报,手上手指却在海尚书的奏报之上,轻轻敲了敲。
“叶平安此人,保下她的性命,朕也想看看她究竟能走多远,好了,你退下吧!”
既皇上说,要保下叶平安的性命,厉骏出了皇城便一路往邙沟追去。他到达邙沟之时,正巧见也平安身穿斗篷面覆鬼首面具与礼宗旭、礼坤二人对峙。
厉骏站在远处屋顶,眯着眼睛远远瞧着。
很快元少城也来了,经历一番打斗,眼瞧着元少城和叶平安都将死在礼宗旭剑下。厉骏缓缓推出腰间的战刀。
好在此时从远处一辆马车在其家仆的簇拥之下迅速赶来。
梅相?厉骏唇角一勾,将战刀收回鞘中,梅相既来了,想必这二人应该都不会死了,厉骏转身便消失在黑夜当中。
赵雷快步走进了公廨房,“厉哥,叶平安独自去了礼宗旭府上,此时已被礼家的管家带到野外了。”
厉骏皱了皱眉,“就算皇上再如何叫我保住她的性命,她自己作死,难不成我还每日跟在她屁股后面不成?
将此事传到安心馆去。叫她自己的人救,若是这次死了,也算她活该。我宁可被皇上降级,也不去管她那破事儿。”
赵雷忍不住笑,“是厉哥,刚才我经过东市,瞧见嫂子了,嫂子说今日要出城,去城东村子里买鱼。
我瞧见玉竹跟着呢,嫂子说既要出城,中午来不及做午饭,今日就不给厉哥送了,叫你自己解决。
厉哥放心,嫂子去的地方,与那礼宗旭不是一个方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