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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卓一挑眉,朝着王远扬了下下巴,“你懂什么?自从咱们吴将军见到凌小姐第一面,我一眼就发现不对劲儿。
回去之后,我马上取经,专门学怎么追女人。这不就用上了吗?
我跟你说,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。要不然怎么我是副官,你只是个司机呢?最重要的是脑子,脑子懂吗?”
王远瞥了张卓一眼,“不要人身攻击啊,我是不如你聪明,但是揍你,让你10个。”
张卓美滋滋的把怀表挂在了身上,随后又轻轻的在上面擦了擦那上面压根儿不存在的灰,这才美滋滋的拽了拽军装的领子。
过了好一会儿,进忠才抱了一大捧花儿走了走出了花店,他打开车门把花儿塞到车里,自己才坐了上来。
他吐出一口气,拍了拍王远的座椅靠背,“走吧,去找若罂。”
到了旗袍铺子,若罂在里面就挨件试着之前姑姑给她做的旗袍。
进忠走进铺子的时候,若罂正穿了一身月白色棉绸旗袍,上面用白色捻着银色丝线绣着金钟花暗纹的五分袖旗袍站在镜子前,正来回的看着。
“刘师傅,这旗袍腰这里松了一点点,再帮我改一下吧。”
还没等刘师傅说话,身后便传来了一个低沉又熟悉的声音。“哪里松了,叫我瞧瞧。”
随即,若罂的腰便被一双大手缓缓握住。
那一双大手在她腰上轻轻的摩挲、揉捏。那手心的热度透过旗袍似乎竟烫到了她腰上的软肉。
若罂轻笑着转过身,抬手勾住了来人的脖子。“进忠,我以为你要忙上一整天呢,没想到这结束的这么快。”
张卓站在门口,立刻说道,“凌小姐,本来不会结束这么快的,结果咱们将军把陈少帅给揍了,他们送陈少帅去医院。没有办法,人都不全了,只能提前结束。”
若罂闻言一挑眉,“你都知道啦,我没吃亏。”
进忠扣着若罂的腰看着她笑道,“我知道你没吃亏,可你收拾他是你的事,他动了你,我收拾他,那是我的事,我要放过他,下一次欺负你的,就不光他一个了。
这事儿必须杀鸡儆猴。
我知道你自己有能力解决,可你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的人。知道他欺负你,我都要气疯了,恨不得杀了他。让他进医院,已经是我强忍着了。
有了今天这一回,我相信在上海就没人敢动你。”
做旗袍的刘师傅从柜台后面拿着皮尺走了出来,“凌小姐,我来帮你量一下尺寸,看看需要改多少。”
进忠瞧了瞧他脖子上挂着的皮尺和手上的粉笔蹙眉,伸手把两样东西接了过来,“我来吧。”
刘师傅一瞧,立刻就不愿意了,“小伙子,你行不行啊?若是你没量好,到时候改坏了,可要坏了我的手艺的。”
进忠会不会,若罂还能不知道?在以前的小世界里,进忠可是连衣裳、绒花都会做的,而且手艺好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