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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0章 鬼面鲶之劫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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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观峰台对面的悬奇峰下,有一个隐秘的小村落,名叫哈哈村。这里住着一支越人的后裔,他们自称山达族。

哈哈村南面,也就是悬奇峰万丈悬崖峭壁之下,有一个圣池,里面养了许多会释放电流的灰皮鬼面鲶。

灰皮鬼面鲶是一种全身灰黑色的瞎鱼,头宽尾窄长半米,虽有眼睛,但只是两粒小小的泛白的石珠子,诡异地凸挂在它鬼脸的两侧,主要作用是给自已的鬼脸撑气场。

虽然没有视力,但是它们天生就拥有强大的放电本领,任何活着的生物,一旦进入到它们的领地,不管出于何种原因,没有解释的机会,都会被无情电翻,而后被分食血肉。

它们是哈哈村的镇村至宝,有专门负责看守的看守人,看守人是一对善使虫药的夫妻,妻子名叫兰颂,丈夫名叫盘迎,他们膝下养了五个孝顺懂事的儿子,名字分别叫阿顶、阿萐、阿冈、阿景和阿亘。

兰颂的姐姐,名叫兰凰,膝下养有七个子女,三女四男,三个女儿分别叫兰晶、兰雪、兰霜,四个儿子的名字分别叫兰浮、兰飞、兰高、兰云,七人皆已成婚自立门户了。

兰凰是哈哈村制裁人,村内族人若犯了族规,都会被处以电刑,电刑大小由族长决定、兰凰指挥施行。

所谓的电刑,就是把人绑在一根粗壮的木柱上,此柱号曰洗礼柱,然后取一个木盆,号曰洗礼盆,里面装上少量的圣池水,再放上一条鬼面鲶鱼,将受刑之人的双脚浸入盆中,以实施电刑。

电刑十分残酷,轻则全身刺痛抽搐,重则要人性命,因此,族中之人很会坚守本分,从不敢僭越半点。

另外,山达族人格外封闭团结,不轻易接受族外人,倘若有族外人突发奇想、想投靠哈哈村,除了要得到族长的许可之外,还要接受电刑的洗礼,哈哈村的族人也不轻易接受背叛,想脱离哈哈村,也必须经过电刑的洗礼。

哈哈村的族长是一个受人爱戴的老嬷嬷,五旬已过大半,名字叫做月娘,其丈夫早逝,膝下养有三个女儿和三个儿子,名字分别叫月美、月莹、月光、月怡、月明,月晕,还有一个养子,叫雷鸣;

前面五个孩子都已经成家独立门户,唯有小女儿月晕还未成家,月晕小名叫做糊糊,长得清纯可人,在族内有许多追求者。

这天,雷鸣在检查捕猎夹之时,发现其中一个捕兽夹夹到了一个长相清秀的族外男人,这个人就是苟正。

惊慌之余,雷鸣协同其他几个族人,将苟正带回村中疗伤,三天之后,苟正的伤便痊愈,伤好之后,苟正向族长请求收留,声称自已家破人亡,如今是孤身一人、漂泊无依。

糊糊从第一眼看见苟正,就对苟正清秀的外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便极力说服族长留下苟正,族长见糊糊对这个苟正很上心,秉乘“留在身边才好控制”的原则,族长也就同意了苟正的加入。

族长同意后,族中大多数人也接纳了苟正,很快,哈哈村就正式举行电刑洗礼,只要通过了这项考验,苟正就是哈哈村名正言顺的族人了。

这天,在族长的带领下,哈哈村族人全都聚集到圣池边上的电刑台边上,这电刑台中央稳稳插着一根大柱子,就是洗礼柱,足有三米高。

雷鸣扶着苟正上电刑台,而后对着苟正抬起握紧的拳头,帮苟正打气,随后,两个族中小伙将苟正绑在洗礼柱上。

兰凰命阿顶和阿景端上洗礼盆,紧接着阿冈提来一只橘彩大公鸡,站在圣池边上,等待族长发话。

只见兰凰大步来到圣池边上站定,嘴里布鲁布鲁、吱吱嘎嘎地念了一番咒语后,便朝身旁的阿萐点了点头示意。

阿萐得到示意,立即将手中的橘彩大公鸡,毫不迟疑地丢进圣池。

所有人瞪大眼睛踮起脚尖朝圣池内看去,只见那只橘彩大公鸡掉落水中,一阵阵蓝色电光便随即在水中闪现,大公鸡在水中扑腾了两下,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两声,就被电麻了。

很快,灰皮鬼面鲶就将橘彩大公鸡分而食之,圣池泛起一阵血色水泡,鸡毛散漂一池,苟正瞪大眼睛,心里很是震惊慌乱,这么刺激带劲要命的洗礼?

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,外面的世界已经容不下他了,他现在只能咬着牙硬撑。

阿亘拿起大网捞起漂浮在圣池上的鸡毛,糊糊拿着一根小木棍走上电刑台,悄悄对苟正说:

“苟相公,我已经跟制裁人说好了,选一条小的鬼面鲶来给你洗礼,你咬牙撑一撑就过去了!”

苟正听后心虚又害怕地点了点头,站在一旁的阿萐见糊糊对苟正如此上心,心中十分嫉妒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但是又无可奈何,只能暗暗握紧拳头,等着出现奇迹!

很快,阿顶和阿景打捞上来一条成年大灰皮鬼面鲶,看得糊糊目瞪口呆,她很想阻拦,但是当着所有族人的面,她没有这个胆子,阿景将糊糊拉下电刑台,有些不耐烦地说:

“糊糊,下去啦,马上就是洗礼了!”

电刑台上,苟正还以为糊糊说的话是真的,以为盆中的只是一条未成年小鬼面鲶鱼,心里存着大半侥幸,此时,兰凰大声宣布:

“洗礼开始,请外族朋友自行抬起双脚!”

苟正听到喊话,深深呼吸了一口气,然后紧闭双眼,咬紧牙关,抬起双脚。

阿顶见苟正抬起双脚,便把洗礼盆推到苟正脚下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等待苟正的双脚落入洗礼盆。

空气安静得可怕,大家胸中都提着一口气,这让苟正心里莫名慌乱起来,身上渗出密密的冷汗,心里实在害怕的他,控制不了自已,猛地睁开眼睛,看见大家都在,但是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,脸上的表情也很专注。

好一会儿,苟正终于累了,他下意识地放松双腿,然后他的脚就落入了洗礼盆中。

当他的脚在碰触到水面的一刹那,鬼面鲶就感应到了入侵,十分火大,在一瞬间就释放出身体里的全部电流,只见盆中蓝光乱闪,这蓝光以苟正的双脚为媒,闪电一般迅速窜遍苟正的身体、电得苟正全身抽搐两眼翻白、电得外焦里嫩,很快就口吐白沫昏死过去。

良久,电鳗中场休息,族长命人撤下木盆,就此,苟正用半条命顺利通过了考验!

糊糊喜极而泣,阿景解开苟正身上的绳子,两个年轻小伙抬来藤条担架,将苟正搬到藤条担架上,糊糊冲上前想看看苟正怎么样,族长命人将糊糊强行拉开。

阿萐拿来一瓢冰水,狠狠地泼在苟正脸上,苟正被强制开机,智商还在迷惘之中,就听族长一字一顿严肃地说:

“外族人苟正,上天有好生之德,哈哈村不问过去,只看未来,你既然通过了哈哈村的考验,今后就是哈哈村一员,可在哈哈村留下。

但是,你需要谨记族规,其中最重要的三条,你好好听着;

第一,不能做伤害哈哈村以及族人的任何事;第二,你不能与族人轻易发生冲突,抢占任何族人的任何资源,哈哈村外的荒地由你开垦,无论开垦多少,都要上交一半给哈哈村作为供奉;面积不低于三亩;第三,你需遵守哈哈村其他族规,倘若有犯,电刑伺候,谨记!”

苟正费力地点头,兰凰又拿出一本族规丢在苟正的胸口上,冷酷地说:

“把族规全都背诵下来!一个月后族长要查验!”

苟正现在眼里心里都是满满的得意,只要娶了糊糊,将来糊糊继承族长的位置,那么整个哈哈村都是自已的了,想到这里,苟正也忘记了身上的疼痛,他朝族长和兰凰点点头,坚定地说:

“族长放心,我一定谨记族规,感激族长收留!”

族长点头,继续说:

“今天新族人进族,按照族规,族人应该帮他建一座房子,他是一个人住,不用太大!”

雷鸣得话,带领村中强壮劳动力,到树林里砍伐木头帮苟正建房子,只半天功夫就帮他搭好了一间只够一个人住的高脚木屋。

木屋建好后,哈哈村的族人排着长队来送礼,有人送被褥,有人送枕头,有人送锅碗,有人送瓢盆,有人送木材有人火盆,有人送米面有人送肉盐,场面十分热闹。

很快,这间小小的木屋就摆满了物品,傍晚,在苟正门前,山达族人点起了篝火,围着篝火载歌载舞,热烈欢迎苟正的到来,但是苟正只能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,听着外面的载歌载舞,被吵得心烦意乱。

几天后,在去往观峰亭的路上,赵公子前脚刚走没多久,就有一群雪匪从树林里冲出来,喊打喊杀的。

遥沙拉开车窗,看见一群土匪朝自已的马车围攻过来,人数不下三四十人,个个穿白色毛皮、白靴子,用白布蒙脸,只露出两只眼睛,这在雪地里是非常不错的伪装。

遥沙见到如此阵仗,不禁暗自叫苦道:

“老爹啊,你是故意的吧!救命呀,这么多土匪??被刀砍很疼的好吗!还是这么多刀,要命啦!”

只见这群人很快将遥沙的马车围起来,柳虎持刀站在马车旁,视死如归般对遥沙说:

“百灵小姐请放心,就算拼了柳虎这条性命,也要保百灵小姐周全!”

“这这!还要担上你的一条人命?徒增我的罪孽?一条人命十天封印啊!”

遥沙环视一圈,看着保护自已人身安全的十二人,长叹一口气,带着哭腔在心里大喊道:

“十二个人,十二条人命?十二个罪孽?一百二十天?救命!不行啊!”

正在遥沙换算罪孽期间,柳虎对祭文胥说:

“喜林兄,一会儿我先跟他们谈判,若谈不拢,你看准时间驾马车冲出去,我给你们断后!”

遥沙扭头看了一眼祭文胥的肩头,心里更苦了,因为他刚才数数的时候,没有把祭文胥算在里面,也就是说,现在的罪孽数量不是十二,而是十三!

祭文胥郑重地点点头,坚定地承诺说:

“我一定保护好百灵小姐,百灵小姐活,我就活!”

遥沙正想说什么,此时一个健壮的土匪从土匪群中霸道地走出来;

这个土匪身材高大,眼神冷酷,只要出门刷人头,就会拿起炭笔,在自已脸上画两条粗粗的对称的黑线,这黑线从内眼角开始,经过鼻梁,绕过鼻翼和嘴唇,一直画到两边下颌线的中点,远观好似一个奇怪的八字。

他一出现,其他土匪纷纷让路,看样子,他应该就是土匪头子了。

柳虎对着土匪头子打量一番后说:

“天子脚下,怎么会有土匪,兄台可是受了什么人之托,可是与我们当中一人有什么过节?敢问兄台怎么称呼?”

土匪头子用鼻孔看着柳虎,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蛮横地说道:

“老子名叫雪豹子!与你们其中任何一人并无任何冤仇,只是途经此地,盘缠用尽,看兄弟贵气,想从兄弟你这里借点周转周转!”

柳虎听到对方只是求财,于是放下心来,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,礼貌地说:

“出门急、没带多少银两,我这里有五千两银票,送给兄台,当交个朋友!”

雪豹子接过银票,假装满意地点点头,遥沙一看以为事情摆平,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,正舒气间,不料雪豹子突然抬起手中长刀,一刀劈在柳虎肩头,顿时鲜血喷涌,喷到了遥沙脸上,吓得遥沙愣住了,不由得脱口而出说:

“这么突然、这么刺激的嘛!一眨眼一个罪孽就生成了?我的十天没啦!”

遥沙正惊恐时,祭文胥见抢匪不讲原则,心里明白留下来就等同于死,于是打开车门拉住遥沙的手就往外拽,遥沙没有站稳,直接从马车上摔趴到雪地里,遥沙抬起头来,满脸白雪,嘴巴里也没能幸免,饱饱地尝了一口千年之前的古董积雪,实在幸矣!

祭文胥见遥沙摔趴在雪里,一边慌乱地道歉,一边伸手要抱起遥沙。

遥沙趴在雪地里,还没有来得及抱怨半个字,就被祭文胥强制扶了起来,“扑通”一下又被强制塞到了八喜林的怀里,八喜林抱着遥沙,就像抱着一头小鹿那样轻松,才刚抱稳,便抬起飞毛腿疯了一般在雪地里狂奔起来,他那两米长的腿,把路上的雪花踢得胡乱四溅。

遥沙见八喜林不要命的奔跑,便死死抓住他的衣领,大声喊道:

“不用跑不用跑!我可以解决!”

可惜,八喜林一心只想带着遥沙逃离危险,耳旁只听得见呼呼的寒风声,遥沙说的话,他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。

很快,雪豹子带着几个得力部下追了上来,一边追一边大喊:

“站住!站住!”

遥沙听见了真是想停下来给他们两嘴巴,不禁吐槽道:

“拜托,兄弟,你拿刀追别人呢,还叫别人别跑?是你你不跑吗?按照你这智商推算,你今天指定砍不到我!”

遥沙话音一落,祭文胥就突然停下了,遥沙心里咯噔一下,心中不免冒出一阵寒凉,苦着一张脸说:

“怎么突然停下了?几个意思?亡命途中突然停下可不是什么好兆头,前面不是悬崖就是大河!”

遥沙扭头一瞧,不禁开始佩服起自已的乌鸦嘴来,哭丧着脸说:

“不是这么巧吧!悬崖说有就能有的吗,都不矜持一下的嘛?”

只听雪豹子见肉票前路断绝,得意地大笑说:

“悬奇峰高万仞,

祭文胥稳稳放下遥沙,而后整个人站在遥沙面前,将遥沙保护在自已身后,遥沙站定后只顾着整理仪容,只听祭文胥愤愤地说:

“你们如此言而无信,收了钱不放人,怎么在江湖上立足?”

雪豹子大笑不止,像看傻子一般看着祭文胥,嘲笑着说:

“老子本来就是来取这个女人性命的,钱财不过是顺手牵羊的事情而已!那个女人给的可比你们多多了!”

祭文胥听到这里,觉得有商量的余地,赶紧说:

“那个女人给多少,我给十倍!”

雪豹子狂笑不止,继续嘲笑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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