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4 章 九粒安眠药(2 / 2)
八贤无奈地叹了口气,无力地解释道:
“我是妖魔的话,就先吃了你们两个讨厌鬼打牙祭!算我求你们了,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,行吧?任何与她相关的事情之外的事情,我都可以答应你们,行了吧!再说,不是你们说的不超过五粒吗!我也刚好吃了五粒而已,至于这么紧张吗?”
此时八野面带愧色地说:
“哥,你听我解释,我想听你说梦话,所以早上给你用了安眠药,你早上喝的两杯水都有安眠药,每一杯水都有两粒安眠药,所以你现在一共吃了九粒!”
原来眼前二人并非令人作呕二人组,而是下药二人组,八贤听后想除弟的心都有了,但是此时安眠药的药劲上来了,他觉得浑身发软,脑袋发晕,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,八贤没有时间追究八野,只能耐着性子说:
“八野,我们扯平了,我不欠你们人情,但是你们不要送我去医院,我只想在梦里好好和她在一起,行吧?放心,九粒药而已,我不会有事,我觉得她不会让我出事!”
一番话听得八野和八歌云里雾里般地飞翔,完全不知道自已飞到了哪里,只见八贤死撑着走到沙发上,脑袋靠在靠背上,无力地补充道:
“不要叫醒我!我想她想得发疯……”
八贤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再最后挤出一句不清不楚的“叫醒我,你们就完了!”之后,八贤便沉沉地睡着了。
云里雾里的八歌看着已经入梦的八贤,又回头看着八野,毫无主意地问:
“怎么办?”
八野想了一会儿,说:
“还是送医院吧,先不抢救,观察观察再说!”
很快,下药二人组将八贤送到古八城医院至尊VIP病房之后,他也安静地坐在一旁,慢慢地陷入沉思,良久,他盯着目前一切正常的八贤,认真地对八歌说:
“把金命女友的照片找来,我要做个测试!”
另外一边,千年之前的哈哈村郊外,苟正听到哈哈村的人赶来,转身就逃;
就在他刚跑开不远之时,他的身后突然闪过一束金光,吓得苟正立即回头查看,只这一会儿的功夫,已经丧命的祭文胥和遥沙便随着光束一起消失了;
半夜时分,苟正刺杀雷鸣未遂,被当场擒获,他脸上的黑布被阿萐一把扯掉,族长来到苟正面前,端正地坐下,并开始严肃地审问道:
“狗贼!速速招来!”
苟正见自已暴露,仍旧不死心,趴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,并大呼冤枉。
族长见苟正死性不改,拿着棍子站起来,走到苟正身边,对准苟正的脑袋,抬手就赏了苟正一棍子,然后又用棍子底端杵在他后脑勺上,厉声说道:
“阿萐,把他押去圣池,替雷鸣报仇!”
众人大呼大喊着把苟正压到圣池边上。
苟正一路大喊冤枉,语气中含有大量莫须有的不服,来到圣池边上后仍旧在死皮赖脸地一直喊个不停,族长拿起棍子,毫不客气地顶在他脑门上,怒斥道:
“狗东西,你有什么可叫唤的?你可是被当场抓获!有什么不服!”
苟正要的就是族长搭话,组长一开腔,他就朝天愤愤大呼:
“苟某人冤枉!”
阿萐此刻真想上前往苟正的嘴巴里塞满猪粪,站在一旁受到打击的糊糊,忍不住上前来,一巴掌招呼在苟正的脸上,一脸怒气地质问道:
“苟正!我这么喜欢你,对你这么好,你为什么要杀我哥哥!”
苟正听后脸色大变,极力狡辩道:
“谁说的!谁说我杀了你哥哥!我这么喜欢你,怎么会去杀你哥哥呢!雷鸣大哥真的是自已摔落悬崖的,不信,让我与雷鸣大哥当面对质!”
糊糊心中一急,竟不由自主地说出了真相,对着苟正大声喝道:
“我哥哥现在昏迷不醒,生死难测,怎么和你对质!”
原来,就在苟正跑回哈哈村假意求救之后,在族长的号令下,大伙都带上绳索岩钩子等工具前去营救雷鸣;
心中喜欢糊糊的阿萐,与雷鸣亦是好友,更是无比上心,跟着脚印很快就找到了雷鸣的落涯点,随后他寻了附近一根又粗又壮的树干,在树干上系好绳索之后,分秒必争地顺着绳索另一端滑跳下,终于在半山腰的凸出的涯壁上,找了雷鸣;
幸好半山腰有一株双生崖柏,稳稳接住了雷鸣,这才让雷鸣能够死里逃生,在确定雷鸣还有呼吸之后,阿萐用绳子将雷鸣绑在自已背上,然后朝天放出一颗小小的银色信号弹;
其他族人见信号后,很快聚集过来,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,大家将雷鸣安全带回了哈哈村,住在看守人家里救治,看守人夫妇经过一番诊疗后,对族长悄悄说:
“九死一生,快去通知二位神仙,凭借神仙的法术,或许有救!”
看到自已亲爱的大哥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,这会儿就昏迷不醒、生死难料,糊糊忍不住哭出声来,阿萐上前来安慰,却无意中看见雷鸣手指缝中藏着一缕分红的丝绒线,于是拉住糊糊走过去,从雷鸣的指缝间取出丝绒线,地呈到族长面前,族长接过丝绒线,仔细看了一眼,疑惑地说:
“这颜色看着眼熟,不像是哈哈村的丝线,倒像是……”
糊糊担心雷鸣安危,赶紧追问道:
“像什么?”
族长怕不争气的糊糊泄露信息,于是收起丝绒线,假意说:
“我看错了,你们都回去休息吧,阿萐,你留下!”
待其他人走后,族长将丝绒线递给阿萐,严肃地问:
“阿萐,你看这东西是从哪里来?”
阿萐怎么会不知道,他那该死的、令人憎恶的情敌苟正,腰间总佩戴着一个粉红色的香袋,那香袋上的穗子,就是这个颜色,阿萐试探地问:
“族长是怀疑?”
族长点点头,继续说:
“苟正这家伙,看着一脸邪相、心术不正,你去安排几个身手好的后生,在这个房间里外做埋伏,再到苟正面前不经意地散布消息,就说雷鸣已经醒了,只需要补补身体,如果真是苟正做的,他一定会来杀人灭口!”
阿萐得话,立即转身离开,正准备着手去办之时,忽见蓝雅在其阿妈的带领下跑进来,焦急地喊到:
“族长婆婆!有一个蒙面人用牛车把二位仙官大人拖走了,他还把二位仙官装进了麻袋!”
可惜,等到他们赶到事发地点时,遥沙和八喜林已经不知所踪。
这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切,然而苟正听到糊糊口中亲诉雷鸣昏迷不醒,便得逞地更加疯狂起来,被人按住肩膀也不老实,跪在地上大哭大喊道:
“糊糊,我是冤枉的!我真的没有推大哥,你帮我跟族长解释一下,她不听我的!”
族长一听更怒了,用棍子使劲敲了一下苟正的脑袋,直打得苟头破血流,鲜红的血液带着余温从苟正的脑门正中一路向下,经过鼻梁和嘴唇,最后从下巴滴落,染红了他的衣襟,这令苟正恨得牙痒痒,心中暗暗发誓,将来一定要报仇。
族长对苟正的伤视而不见,只接着厉声喝道:
“还敢狡辩!在雷鸣的手指甲里面有你的香袋穗子的丝绒线,这个你怎么解释?”
苟正眼珠子一转,开始瞎编道:
“今天雷鸣大哥说我的香袋好看,便拿去把玩了一番,想必是那时留下的!”
阿萐一听火冒三丈,愤怒地反驳道:
“你放屁!天理昭彰、岂容你猪嚼犬咥!休要胡说八道!”
族长轻拍了一下阿萐的肩头,示意阿萐冷静一下,然后接着对苟正说:
“那我再问你,你半夜带着匕首到雷鸣房间是为了什么?”
苟正脑瓜子飞速转动,很快就被他想到了说辞,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说:
“是...因为...我觉得愧对雷鸣大哥,想以死谢罪,但是我到了房间马上就后悔了,我怕死,所以后来我决定不辞而别!没想到阿萐突然就从床上跳了出来,接着大家就把我抓到了这里!请族长明鉴!”
阿萐气得肺都要爆炸了,这苟东西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又强言诡辩,真是世间少见寡闻!气得阿萐上前揪住苟正的衣领大声喝道:
“你这头不知恩惠的白眼狼!休想颠倒黑白!”
说完,阿萐又回头对族长说:
“族长,别听这狗东西胡言乱语!”
苟正见活命有望,赶紧接着说:
“有没有胡说等雷鸣大哥醒了就知道了!”
阿萐生怕族长信了苟正的邪,松开苟正,快步退回到族长身边,着急地说:
“别听他胡说,他还伤害了两位仙官,那地上的血怎么解释!”
苟正笃定没人看见他的脸,有恃无恐地否认道:
“我不知道!”
族长轻哼一声,生气地说:
“蓝雅明明看见你用牛车拖走了二位仙官!”
苟正知道自已蒙了面,有声有势地反问道:
“可看见了苟某人的脸?是不是苟某人,请二位仙官出来指证,不就一清二楚了吗?仙官若说是苟某人做的,苟某人当即自行跳入圣池!无须族长开口!”
这毒誓发得令人哑口无言,阿萐气得直指着苟正的鼻子喝道:
“你这狗东西还敢在这里胡搅蛮缠!”
骂完苟正,阿萐又对族长着急地催促道:
“族长,不要听信苟正一派胡言乱语,这苟正明明就是看见二位仙官飞升回天了,这才敢失口否认,族长,赶快把他丢进圣池,这等凶狠恶毒、且巧舌如簧、心如蛇蝎的小人,不能久留,以免养虺成蛇!”
心里装着苟正的糊糊一听到苟正的强词夺理,以为苟正真的是冤枉的,又听阿萐着急地想要处理苟正,心急之下,声泪俱下地拉住族长的胳膊说:
“阿妈,苟相公说得有理,我们不能乱杀无辜啊!”
苟正见糊糊已经听信自已的谎言,忙添油加醋地自我保证道:
“族长,你若不信,就把我关起来,待日后雷鸣大哥醒来,或者二位仙官归来,倘若他们指证我就是害人者,到时请族长立即将苟正丢入圣池!”
糊糊听后赶紧打圆场,拼命恳求说:
“阿妈,不能枉杀人命啊!”
族长想了一会儿之后,咬着后槽牙,将棍子从苟正头上缓慢拿下,一字一句地说道:
“二位仙官不知去向,苟正一人自持一词,难以评判,为不枉杀无辜,就先暂且把苟正关进柴房,待明日再审!你们派人好生看守!”
阿萐心极不甘,还想阻拦,但是族长转身就走了。阿萐气急,拂袖而去,兰凰命人将苟正关进看守人家中柴房。
夜半时分,苟正趁着夜深人静,看守柴房的小伙子们都睡着的时候,偷偷逃离了哈哈村,想从此亡命天涯,再觅一处安身立命之所,却不知道阿萐带着两个年轻小伙悄悄跟在其身后。
原来族长离开雷鸣的房间后,在一处角落静静等候阿萐,族长将阿萐带至无人地方,仔细吩咐说:
“这苟正能说会道、善于狡辩、奸诈狡猾,他虽然胡搅蛮缠,但是他说的对,我们没有证据,但我想不通,二位神仙和雷鸣都不曾做过伤害他的事,他为何要害他们,我找你来,是要你帮他逃走!你带几个人一路跟踪他,查清楚他的所有事情;
如今,雷鸣危在旦夕,仙官不知所踪,他既然伤了两位神仙,二位神仙早晚会回来找他麻烦,到时我们把苟正交给二位神仙处置,说不定,能换雷鸣的一条命,阿萐,我知道你恨苟正,我也恨苟正,但是再没有弄清楚事情缘由之前,你要沉住气,不能杀了苟正,你是否愿意,又是否能办到?”
阿萐听后咬牙保证到:
“我愿意,阿萐一定等查清楚事情原委,再把苟正抓来给族长处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