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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宾馆的房间,李银萍掉了一滴眼泪。
她悄悄擦掉,没让刘二彪看见。
这是她第一次住宾馆,也是第一次和男人独处。
并不宽裕的房间,她显得有些局促。
人就站在那里,似乎不知所措。
“要洗个澡吗?洗完了早点睡?”
刘二彪见李银萍静静的站在那里,便开口说道
“不了!我昨天刚刚洗过。”
对于一个条件有限的学生来说,每日洗澡是不可能的。
李银萍摇摇头,否决了刘二彪的提议,想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衣服,她依旧过不了这个坎。
“那就睡吧!”
见李银萍坐在了床上,刘二彪关了灯。
房间里黑了下来,李银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,她扭过头不敢去看刘二彪那边。
接着便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,李银萍忍着不敢回头,等刘二彪安静下来,她才拉开被子,就这么钻进了被窝。
“你都不脱衣服吗?”
李银萍刚刚躺下,刘二彪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啊?我…我正准备脱!”
李银萍撒了个谎,然后为了表演的逼真一点,她脱掉了身上的棉衣。
“你是不是很怕我?怕我把你吃了?”
“我没有!”
李银萍嘴硬着,刘二彪突然跳下床,在李银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突然钻进了李银萍的被窝。
在进宾馆的时候,李银萍就想到了这个可能。
她慌乱的挡住刘二彪的手道:“你别这样,我真的很害怕!”
“嗯!”
刘二彪嘴上答应着,游龙似的双手在战场穿插着,依旧在一步一步的蚕食着领地。
渐渐的,当李银萍的防御土崩瓦解,被窝里只有她轻轻的抽泣声。
没有了反抗,一切任君宰割……
雪下的很大。
纷纷扬扬的往下落着。
刘二彪点了一支烟,心道:却是天公作美,就是不知道象牙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,是不是也下着雪!
他现在还惦记着自己的大棚,只是分身无暇。
李银萍醒来,不见刘二彪的身影,这让她心里放松的同时又难掩慌张。
保持了近二十年的身子说没就没了,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不禁又悲从中来,掩面哭了起来。
房间里已经没了刘二彪的任何痕迹,除了地上的废纸,她就像一个可怜的人被抛弃了一样,孤零零的流着泪。
她起床,每走一步都是痛。
将衣服穿在身上,到了卫生间又脱了下来,然后打开了热水,将温度开到自己能承受的最大范围。
高温刺激着她每一缕肌肤,让她暂时忘却了那道伤痛,洗着洗着,她蹲在了地上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