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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还没说一半,便已经身首异处。
霎时间,哭嚎之声,传遍府邸。
“你们眼里还有国法吗!我们高家尚且没有被定罪!你们就在此地滥杀无辜!”
“你还我儿子的命来!”
一名妇人歇斯底里的吼着,周身真气泛起涟漪,头上的发簪化作一柄剑气暴戾的法器。
她本身没有修为,但挥出的一剑,连炼气阶段的兵勇都扛不住!
锦衣司南风身形一掠,一刀狠狠劈砍在妇人肩头,将其身子完全斜切开来。
越来越多的高家人被恐惧和愤怒所纠缠,但后者膨胀的更快,因为他们个个手里都有法器。
“妈的!与其坐以待毙!不如殊死一搏!”
“沈仙佑昏庸无道!这帮底下的鹰犬比起土匪还要残忍!大不了就打个你死我活!”
“反正我们都违抗国策了!横竖也是一个死!杀!”
南风从容不迫道:“反抗者,一律镇压!”
高家有个修为不错的少年面对镇压,利用法器处理的游刃有余,甚至还能够将洞神境的南风打退一次。
但南风真正还了一刀,劈碎其法器,那名年轻人便束手无策了,被踩在脚底,动弹不得。
南风笑道:“你这年纪也才十五六岁吧,就有了炼气阶段的修为,实属不错,放在所有修炼势力中都能算得上天才,可你炼精阶段的修为很虚浮,大概是因使用法器过多所致,没了法器,你别说与我一战,就是打一个炼精阶段的武者都未必有五成胜算。”
“下辈子要记住,修行之路上,半点都不可投机取巧。”
噗呲!
又是一刀,直接劈在那少年的脑袋瓜子上,就跟瓜贩子劈西瓜一样。
高家之中的武者大多都是如此。
镇压的过程中,只需要多加小心,便能以极小的代价处理好这些所谓的反抗者。
杀了一批又一批,剩下的高家人终于老实多了,但大多都是四十五岁的家伙。
一个个都跪在地上求饶。
眼睛里没有对后辈们被杀死的怜悯,只有对死亡的恐惧,还有对求生的渴望。
南风淡淡道:“把你们藏着的法器都交出来吧。”
“好……好,只要大人们不要再杀人了,我们什么都交!”
这一刻,他们才真正明白。
不是沈仙佑玩不起了,是他们根本没资格和沈仙佑玩!
……
紫金山南麓,一处草茅房之中。
那位高仙师,也就是高墨,面前摆放着一面面琉璃镜,其中映照着几个大家族所遭受的屠杀与掠夺。
陈仙也在一旁看着,心脏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,拳头紧紧握着,指甲都已经刺进肉里。
“师父,您说……凭什么啊。”
“我们握有那么多法器,还是没有办法和这些虎狼相抗,还是要被沈仙佑这种高高在上的随意拿捏!”
“这一点都不公平啊!”
高墨摇了摇头:“不,这很公平,我们只是觉得,利用法器可以达到沈仙佑的那种高度罢了,可现实将我们打回了原型。”
“但还有一件更公平的事,那就是你说的,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。”
“徒儿,你要好好修行,为师要去一趟玄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