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4:把终身大事解决了。(2 / 2)
她挠了半天的头,才心虚地接了过来,在白纸上方比划了半天,这无从下笔啊。
后来灵机一动,直接把笔掰折了,拿着笔杆蘸了墨水,歪歪扭扭滴在纸上写起字来。
沈敬尧眼睛抽了抽,眉头越堆越紧,这是连字都不会写啊。
早听父亲说,阿寻的师傅,世外高人,几乎没有她不会的,这阿寻确定是拜她为师了。
片刻沈寻挑挑眉,把写好字的纸拿给老哥看。
沈敬尧眉峰堆得紧紧的,拍了拍额头,长出一口气,不忍直视,不过诗到是好诗,只是字太让人震撼了。
“你把这诗,给我解释解释。”沈敬尧说。
这个还不简单,沈寻抽过他手里的纸,斜了斜身子说:“床前明月光,就是说,床前有一个叫小月月的姑娘,脱的精光,这第二句呢,就是说她的皮肤像霜一样的白嫩,这第三句呢,就是说诗人抬头看着这位月月姑娘,低头又想着家里的那位黄脸婆,心情有些不爽。”
沈敬尧刚喝一口水,差点没被水噎死,“咳咳咳!那,这诗想表达什么呢?”
“就是想表达诗人想出轨,又不敢的矛盾纠结的心情啊。”沈寻满嘴跑火车的瞎扯,哼,不对我慈悲一些,看我不气死你。
“你……”沈敬尧指着她,半天没说出一句话,被她气糊涂了。
又喝一口水压压惊,他这边还没咽下去呢,沈寻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:“哥,我昨天下午在外面见到你了。”
“见到我有什么稀奇,你不是天天见我吗?”沈敬尧直了直身子,说。
“我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。”她笑贼兮兮的说。
沈敬尧心里有些不安,但是面上却很淡定,“哦。”他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
“你居然去逛窑子。”沈寻大声地说。
“噗!”沈敬尧一口水全部吐了出来,上前捂她的嘴,眼神满是警告说:“你小声点,瞎说什么,我是陪朋友喝茶。”
“唔唔。”沈寻挣扎了一下。
“你别乱说啊!”沈敬尧看她点头,才松开手。
“唉,我不告诉别人,你去……”
“你告诉别人,我也不怕,我什么都没做,我是去喝茶。”沈敬尧瞪了她一眼说。
“谁信呢,这京都茶馆想必不会少吧,为什么要去那里喝茶,还不是为了方便。”身子翻着白眼,一脸我明白,我理解的神情,切,不知道我最会气人了吗。
“因为有一种茶,只有那里有,现在是让你学诗呢,你跟我乱扯什么啊?”沈敬尧扯着她的胳膊,让她坐下来。
沈寻单手支头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只看得沈敬尧心里毛,想着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。
“哥,不如你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你知道这个写字,诗词歌赋,我看到头就痛,算了,好不好。”沈寻眨眨眼又说:“你知道我这张嘴喜欢乱说,没的可以说有,有的可以说没,活的可以说死,又喜欢添油加醋,又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沈敬尧被她气的哭笑不得,“行了,你爱干嘛干嘛去。”
“哥,你可真是我亲哥啊。”沈寻上前抱住他的肩膀,“我想出去玩,你得掩护我。”
沈敬尧摇了摇头,无奈地笑了笑说:“我怎么觉得被你带沟里去了呢。”
“嘿嘿,我走了。”身子欢快地往门口跑。
“等等,明天吧,明天再出去玩。”这风尖浪口上,好歹也避一避,“你这个字得练练,今天我先教你把名字写好了。”
沈寻噘噘嘴,不情不愿地回来,又想到了什么事,问:“哥,你认识一个叫段长风的人嘛?”
沈敬尧神情寡淡,但内心却并不是那么淡定,她果然问了,“有几面之缘,算认识吧。”
“他,他人怎么样,我是说人品。”她纯粹就是八卦一下,没有其他意思,可听在沈敬尧耳朵里,怎么觉得他们两情相悦是的。
沈敬尧表情很郑重说: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看我就知道了。”
沈寻扯了扯嘴角,没想到老哥也这么不要脸,是啊,人以群分,他那么不要脸,你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她笑的一看就不是好笑,说:“你和他是不是双贱合璧,不贱不散,贱气逼人,没贱够?”
沈敬尧知道她说的不是好话,但是又没找出来毛病,看她不服气的表情,心里有些同情那个人了,什么眼光,怎么会看上他这个妹妹了,不是说他妹妹不好,只是怕那个人以后会被气死。
这古代的大家闺秀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她都急得毛了,现在都后悔了,你说回来干嘛,干嘛,直接出了谷闯荡江湖多好。
这以后有老哥打掩护,出门是不是方便许多。
晚上心情不错,吃了晚饭,就回到房间睡大觉,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啊。
睡之前,把窗户,门都关的死死的,就不信了,你会像大圣一样变小苍蝇飞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