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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太子妃,令三法司彻查此事。”
“奴婢知晓!”
袁鸣只好照办,可他也是打算先来养心殿说一声,然后直奔言王府。
当然,在看到凤公公时,他就不打算告诉沈仙佑了。
曾经的大太监回来了,现在自己这个大太监,对沈仙佑来说还有存在的意义吗?
袁鸣迅速去往东宫。
这里的宫女和太监都在打扫院子,是因为那位太孙殿下快回来了。
在见到陈云霓时,她正在梳妆。
袁鸣不敢直视,禀报眼下的情况,并说出了沈圣昀的口谕。
“本宫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
“奴婢告退。”
陈云霓也是半点不含糊,让刑部以滥杀无辜的罪名缉捕了锦衣司指挥佥事施镇。
锦衣司这个衙门很特殊,哪怕是一个小旗官,吏部都无法将其革职,但要真犯了事,一般来说都是锦衣司内部处置,但地方指挥使以上,就得由刑部缉捕,三法司协同锦衣司衙门会审定罪,以大玄律处置。
施镇感觉到有这么一天,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,什么都不说。
刚进刑部天牢,刑具就上来了。
哪怕牙齿被一颗颗拔下,他都只是说:“龙门宗那些货色本就该死,再者我也是协同江州巡抚衙门办案,缉拿高墨之徒!”
“这些我们都知道,但你哪里来的胆子敢私自调兵,还在龙门宗大行生杀,有没有言王殿下的王令或者口谕?”
“没有!”
“那么高墨之徒呢?缉捕到了关在了哪?”
“在江州锦衣司诏狱中连坐处死了!”
施镇也知道,眼前的刑部主审官,还有三法司的那帮官吏,都是想自己把事情扯到言王殿下身上。
大不了死扛!
死了,也算对得起言王殿下的擢升和恩赏!
施镇哪怕被拔掉牙齿,仍是张狂笑着。
“诸位,有种你们就别让我活着走出天牢,我但凡要是走出去了,以后你们去了诏狱,我用的刑具可比你们刑部要有滋味的多!”
刑部主审官猛拍惊堂木,怒斥道:“大胆狂徒!死到临头竟敢口出狂言!本官告诉你,这事也是连坐的大罪!你最好老实交代!”
“随便,有种你们就定罪。”
刑部主审官一步步走到施镇身前,还抄起了一个烧红的烙铁,恶狠狠道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此事是不是言王指使?”
“是你老子我肆意妄为的!”
呲呲!!
烙铁与皮肉接触的声音响起。
都察院的人连忙说:“你这样用刑,他还怎么说话?”
“放心,刑部也有丹药用额,等会给他把嘴巴治好,再接着审。”
“他好歹也是言王的人,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?”
“言王?太孙都要回来了,本官秉公审案难道还得看他的脸色?”
一些聪明人迅速起身离开,让这一次的审讯完全审不下去了。
而那位刑部主审官说的话,很快便传到了言王府。
沈仙佑对此很是淡然。
“那刑部老倌的意思是,太孙回来了,本王就得看太孙的脸色?”
负责协同审案的锦衣司千户说:“回禀殿下,是的,那老倌就是这个意思!”
“行,让他去诏狱里住一天吧,只要一天之后他还能说的出话,我沈仙佑亲自给他磕头认错。”